唐开元中,清江郡叟常牧牛于郡南田间,忽闻有异声自地中发。叟与牧童数辈俱惊走辟易,自是叟病热且甚。仅旬余,病少愈,梦一丈夫,衣青襦,顾谓叟曰:“迁我于开元观。”叟惊而寤,然不知其旨。后数日,又适野,复闻之。即以其事白于郡守封君。怒曰:“岂非昏而妄乎!”叱遣之。是夕,叟又梦衣青襦者告曰:“吾委迹于地下久矣,汝速出我,不然得疾。”叟大惧。及晓,与其子偕往郡南,即鉴其地,约丈余,得一锺,色青,乃向所梦丈…
东莱郡有馆亭,其西轩常有怪异。客有寝其下者,夜常闻有犬吠,声甚微。以独视之,则一无所见。如是者累年矣。其后郡守命扃键为库。尝一夕,月皎,有库更见一犬甚小,苍色,自轩下环庭而走。库更怪其与常犬异,因投石击之,其犬吠而去,入西轩下。明日库吏以其事白于郡守,郡守命于西轩穷其迹。见门上狗有苍毛甚多,果库吏所见苍犬之色,众方悟焉。
鄱阳学在城外东湖之北,相传以为范文正公作郡守时所创。予考国史,范公以景祐三年乙亥岁四月知饶州,四年十二月,诏自今须藩镇乃得立学,他州勿听。是月,范公移润州。《余襄公集》有《饶州新建州学记》,实起于庆历五年乙酉岁,其郡守曰都官员外郎张君,其略云:“先是郡先圣祠宫栋宇隳剥,前守亦尝相土,而未遑缔治,于是即其基于东湖之北偏而经营之。”浮梁人金君卿郎中作《郡学庄田记》云:“庆历四年春,诏郡国立学,时守都官副郎张侯谭始营之,明年学成。”与余公记合。范公在饶时,延君卿置馆舍,使公有意建学,记中岂无一言及之…
唐林景玄者,京兆人,侨居雁门,以骑射畋猎为己任。郡守悦其能,因募为衙门将。尝与其徒十数辈,驰健马,执弓矢兵杖,臂隼牵犬,俱骋于田野间,得麋鹿狐兔甚多。由是郡守纵其所往,不使亲吏事。尝一日,畋于郡城之高岗,忽起一兔榛莽中,景玄鞭马逐之,仅十里余,兔匿一墓穴。景玄下马,即命二卒守穴傍,自解鞍而憩。忽闻墓中有语者曰:“吾命,土也,克土者木,日次于乙,辰居卯,二木俱王,吾其死乎。”已而咨嗟者久之。又曰:…
南徐好,桥下绿杨村。两谢风流称郡守,二苏家世作州民。文彩动星辰。书万卷,今日富儿孙。三径客来消永昼,百壶酒尽过芳春。江月伴开尊。
郡守虚陈榻,林间召楚材。山川祈雨毕,云物喜晴开。抗礼尊缝掖,临流揖渡杯。徒攀朱仲李,谁荐和羹梅。翰墨缘情制,高深以意裁。沧洲趣不远,何必问蓬莱。
居藩久不乐,遇子聊一欣。英声颇籍甚,交辟乃时珍。绣衣过旧里,骢马辉四邻。敬恭尊郡守,笺简具州民。谬忝诚所愧,思怀方见申。置榻宿清夜,加笾宴良辰。遵途还盛府,行舫绕长津。自有贤方伯,得此文翰宾。
一为吴郡守,不觉菊花开。始有故园思,且喜众宾来。
共襆台郎被,俱褰郡守帷。罚金殊往日,鸣玉幸同时。五马来何晚,双鱼赠已迟。江头望乡月,无夜不相思。
侧闻郡守至,偶乘黄犊出。不别桃源人,一见经累日。蝉鸣念秋稼,兰酌动离瑟。临水降麾幢,野艇才容膝。参差碧山路,目送江帆疾。涉海得骊珠,栖梧惭凤质。愧非郑公里,归扫蒙笼室。
几年为郡守,家似布衣贫。沽酒迎幽客,无金与近臣。捣茶书院静,讲易药堂春。归阙功成后,随车有野人。
三杯嵬峨忘机客,百衲头陀任运僧。又有放慵巴郡守,不营一事共腾腾。
殷勤江郡守,怅望掖垣郎。惭见新琼什,思归旧草堂。事随心未得,名与道相妨。若不休官去,人间到老忙。
乱雪千花落,新丝两鬓生。老除吴郡守,春别洛阳城。江上今重去,城东更一行。别花何用伴,劝酒有残莺。
当未签订劳动合同,但是具备下列情形的,劳动关系成立:当事人双方的主体资格符合法律法规的规定,用人单位依法制定的各项劳动 规章制度适用于劳动者,劳动者受用人单位的劳动管理,从事用人单位安排的有报酬的劳动,劳动者提供的劳动是用人单位业务的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