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等处行尚书省参知政事高公,以至元二十七年庚寅春提兵繇歙之淳,入长乐境,平诸盗,越两旬肃清,八月朔师还。山人何某谨拜手歌沁园春持献,以尾凯歌之后尘。词曰)衮衣绣裳,彤弓卢矢,山西将门。自雪岭蓬婆,夷成坦道,炎州蜑獠,刬去连营。吴越儿童,江淮草木,七见元戎识姓名。争知道,这一隅斗大,尚借麾旌。西风吹下天声。看万骑貔貅入井陉。彼山棚魍魉,雷霆震击,海濒赤子,天日开明。事业方来,乾坤无尽,千古英雄不
五兄弟同宴会仙居徐文标济宁访表弟词曰:大家正然饮酒衔上来了振中为找兄弟周景隆信步到在此中迈步走到楼上瞧见猴子阮英公子站起把礼行文标拱手相迎西江月罢,书接上回。且说猴子阮英与公子周顺站在楼上,阮英一声发喊:“呵吓呔!唐大哥呀,别打仗了,来会朋友来罢。”阮英喊了这一声,就惊动了唐铁牛。望上一看,原是老兄弟上了楼了。铁牛也不顾答话,还是打仗,越杀越勇,他二人战在一起。公子在楼上一声喊道:“尉大哥,别打…
结金兰五人同心合意在破庙艾虎搭救宾朋诗曰:英雄结拜聚黄花,话尽生平日已斜。五义小名垂宇宙,三纲大礼贯云霞。凭歌不属荆卿子,谈吐何须剧孟家。自此匡王扶社稷,宋皇依旧整中华。且说张英在旁边又是气,又是恨,瞧他们大家见礼,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艾虎哪。直等到白芸生见礼已毕,回到他那边换衣服去了。原来芸生大爷来的时节,就听见人说,他二叔在襄陽地面故去了,故此就打家中把素服带来。如今这可知道叔叔已然故去,家人…
山行易览第四诜法师昙诜广陵人。幼而出家。为远公弟子。颇通外学。别识山中鸟兽毛色俊钝之性。洞晓草木枝干善恶甘苦之味。尤能讲说。风神超朗。气岸凝远。审于传写。江州出德化门五里。至延寿院(旧名罗汉坛)延寿院五里。至石塘桥周郎中溓溪。溓溪东南十里。至宝严禅院(旧名双溪)西南十里。至祥符观(旧名太一)宝严之南三里。又有云庆庵。云庆一里。至宝积庵。宝严之西七里。又有庵岩庄。庵岩庄一里。至禅智院(旧名浮居)禅…
却说周瑜见孔明袭了南郡,又闻他袭了荆襄,如何不气?气伤箭疮,半晌方苏,众将再三劝解。瑜曰:“若不杀诸葛村夫,怎息我心中怨气!程德谋可助我攻打南郡,定要夺还东吴。”正议间,鲁肃至。瑜谓之曰:“吾欲起兵与刘备、诸葛亮共决雌雄,复夺城池。子敬幸助我。”鲁肃曰:“不可。方今与曹操相持,尚未分成败;主公现攻合淝不下。不争自家互相吞并,倘曹兵乘虚而来,其势危矣。况刘玄德旧曾与曹操相厚,若逼得紧急,献了城池,一同攻打东吴,如之奈何?”瑜曰:“吾等用计策,损兵马,费钱粮,他去图现成,岂不可恨!”肃曰:“公瑾且……
诗曰: 未曾金殿去传肿,先识鱼龙变化多。不用屏中图孔雀,却教仙 子近嫦娥。 话说当时周侗问岳飞:“为着何事,不去应试?”岳飞禀道:“三个兄弟俱豪富之家,俱去备办弓马衣服。你看孩儿身上这般褴褴褛褛,那有钱来买马?为此说是且待下科去罢。”周侗点头道:“这也说的是。也罢,你随我来。”岳飞随了周侗到卧房中。周侗开了箱子,取出一件半新半旧的素白袍、一块大红片锦、一条大红鸾带,放在桌上,叫声:“我儿,这件衣服,与你令堂说,照你的身材改一件战袍,余下的改一顶包巾。这块大红片锦,做一个坎肩、一副扎袖。大红鸾带……
话说莺儿见宝玉说话摸不着头脑,正自要走,只听宝玉又说道:“傻丫头,我告诉你罢。你姑娘既是有造化的,你跟着他自然也是有造化的了。你袭人姐姐是靠不住的。只要往后你尽心伏侍他就是了。日后或有好处,也不枉你跟着他熬了一场。”莺儿听了前头象话,后头说的又有些不象了,便道:“我知道了。姑娘还等我呢。二爷要吃果子时,打发小丫头叫我就是了。”宝玉点头,莺儿才去了。一时宝钗袭人回来,各自房中去了。不题。 且说过了几天便是场期,别人只知盼望他爷儿两个作了好文章便可以高中的了,只有宝钗见宝玉的功课虽好,只是那有意无意……
词曰: 景物因人成胜概,满目更无尘可碍。等闲惊地喜相逢,愁方 解,心先快,明月清风如有待。 谁信门前鸾辂隘,别是人问花 世界。座中无物不清凉,情也在,恩也在,流水白云真一派。 调寄“天仙子” 情痴婪欲,对景改形,原是极易为的事。若论储君,毕竟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从幼师傅涵养起来,自然悉遵法则。不意邪痴之念一举,那点奸淫,如醉如痴,专在五伦中丧心病狂傲将出来。反与民间愚鲁,火树银台,桑间濮上,尤为更甚。今不说高宗到感业寺中行香回宫。再说武夫人到了房中,怀清说道:“夫人好了,皇……
话说当下王庆闯到定山堡,那里有五六百人家,那戏台却在堡东麦地上。那时粉头还未上台,台下四面,有三四十只桌子,都有人围挤着在那里掷骰赌钱。那掷色的名儿,非止一端,乃是: 六风儿,五么子,火燎毛,朱窝儿。 又有那颠钱的,蹲踞在地上,共有二十余簇人。那颠钱的名儿,也不止一端,乃是: 浑纯儿,三背间,八叉儿。 那些掷色的,在那里呼么喝六,颠钱的在那里唤字叫背;或夹笑带骂,或认真打。那输了的,脱衣典裳,褫巾剥袜,也要去翻本,废事业,忘寝食,到底是个输字;那赢的,意气扬扬,东摆西摇,南闯北踅的寻酒头儿再做……
待字女感梦识郎君假铺卒空文揭开府却说燕王的军师姚道衍,将马灵死尸号令在南都,说:“青州一班妖贼,总是此类。”传播到济南行阀下,时建文十五年夏四月也。耆旧诸臣莫不痛心切齿,与两军师会集大廷计议,意欲奏请帝师南伐。忽报开府沂州景全都有密疏上闻,辅臣赵天泰拆视,是陈进取淮安之策,大略言:“城中有内应六人,一副都御史练子宁之子名霜飞,次历城侯盛庸之子盛异,都挥使崇刚之季子崇南极,中书舍人何申之子何猴儿…
雷太監饞眼娶乾妻胡媚兒癡心遊內苑才子佳人兩下貪,姻緣錯配總難堪。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人言無二三。話說雷太監來到叔景園中,張鸞引出胡媚兒來拜見了。雷太監看見生得十分妖麗,滿面都堆上笑來問道:「青春幾歲了?」媚兒道:「年方一十六歲。」雷太監雙睛覷定,沈吟了一回,連讚了幾聲好,上馬而去。少停,便差個官身,請張鸞到府敘話。雷允恭在廳上相候,報道張鸞到了,慌忙下階迎接。張鸞是個鑒貌辨色的,心下想道:「他今…
胡員外尋媒議親蠢憨哥洞房花燭多言人惡少言癡,惡有憎嫌善又欺。富遭嫉?貧遭辱,思量那件合天機。話說媽媽一隻手牽著永兒臂膊出來。永兒見了爹爹,背轉了臉道個萬福,對娘道:「爹爹沒甚事,叫孩兒出來做甚?」說罷,依舊進房去了。胡員外親眼見了女兒好生生在那裏,到是滿面羞慚,開了口合不得。又被媽媽搶白了一場,員外只得含糊過了一夜。次日早起,走去開柴房門看時,嚇得員外獃了。只見刀在一邊,剁的尸首,卻是一把株笤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