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曰:余闻九针于夫子,众多博大矣,余犹不能寤,敢问九针焉生,何因而有名?歧伯曰:九针者,天地之大数也,始于一而终于九。故曰:一以法天,二以法地,三以法人,四以法时,五以法音,六以法律,七以法星,八以法风,九以法野。 黄帝曰:以针应九之数,奈何?歧伯曰:夫圣人之起天地之数也,一而九之,故以立九野。九而九之,九九八十一,以起黄钟数焉,以针应数也。 一者,天也。天者,阳也,五藏之应天者肺,肺者,五藏六府之盖也,皮者,肺之合也,人之阳也。故为之治针,必以大其头而锐其末,令无得深入而阳气出。 二者,地也…
黄帝闲居,辟左右而问于岐伯曰:余已闻九针之经,论阴阳逆顺六经已毕,愿得口问。岐伯避席再拜曰:善乎哉问也,此先师之所口传也。 黄帝曰:愿闻口传。歧伯对曰:夫百病之始生也,皆生于风、雨、寒、暑、阴、阳、喜怒、饮食、居处。大惊卒恐则血气分离,阴阳破散,经络厥绝,脉道不通,阴阳相逆,卫气稽留,经脉虚空,血气不次,乃失其常,论不在经者,请道其方。 黄帝曰:人之欠者,何气使然?歧伯答曰:卫气昼日行于阳,夜半则行于阴,阴者主夜,夜者卧,阳者主上,阴者主下,故阴气积于下,阳气未尽,阳引而上,阴引而下,阴阳相引,…
不惜十指弦,为君千万弹。常恐新声至,坐使故声残。弃置今日悲,即是昨日欢。将新变故易,持故为新难。青山有蘼芜,泪叶长不干。空令后代人,采掇幽思攒。
(古有仁帝,能全仁明以封天下,故为《至仁》之诗二章四韵十二句)猗皇至圣兮,至惠至仁,德施蕴蕴。蕴蕴如何?不全不缺,莫知所贶。猗皇至圣兮,至俭至明,化流瀛瀛。瀛瀛如何?不虢不赩,莫知其极。
(古有慈帝,能保静顺以涵万物,故为《至慈》之诗二章四韵十四句)至化之深兮,猗猗娭娭。如煦如吹,如负如持,而不知其慈。故莫周莫止,静和而止。至化之极兮,瀛瀛溶溶。如涵如封,如随如从,而不知其功。故莫由莫己,顺时而理。
(古有正王,能正慎恭和以安上下,故为《至正》之诗一章四韵八句)为君之道,何以为明?功不滥赏,罪不滥刑;谠言则听,谄言不听;王至是然,可为明焉。
(古有理王,能守清一以致无刑,故为《至理》之诗一章三韵十二句)理何为兮,系修文德。加之清一,莫不顺则。意彼刑法,设以化人;致使无之,而化益纯。所谓代刑,以道去杀。呜呼呜呼!人不斯察。
(古有荒王,忘戒慎道,以逸豫失国,故为《至荒》之诗一章三韵十二句)国有世谟,仁信勤欤。王实惛荒,终亡此乎。焉有力恣谄惑,而不亡其国?呜呼亡王,忍为此心!敢正亡王,永为世箴。
(古有乱王,肆极凶虐,乱亡乃已,故为《至乱》之诗二章二韵十二句)嘻乎王家,曾有凶王,中世失国,岂非骄荒。复复之难,令则可忘。嘻乎乱王,王心何思?暴淫虐惑,无思不为;生人冤怨,言何极之。
(古有伤王,以崩荡之馀,无恶不为也。乱亡之由,固在累积。故为《至伤》之诗一章二韵十二句)夫可伤兮?伤王乎,欲何为乎?将蠹枯矣,无人救乎?蠹枯及矣,不可救乎?嗟伤王!自为人君,变为人奴!为人君者,忘戒乎。
不惜十指弦,为君千万弹。常恐新声至,坐使故声残。弃置今日悲,即是昨日欢。将新变故易,持故为新难。青山有蘼芜,泪叶长不干。空令后代人,采掇幽思攒。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被称为“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是新中国第一部以法典命名的法律,在法律体系中居于基础性地位,也是市场经济的基本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共7编、1260条,各编依次为总则、物权、合同、人格权、婚>姻家庭、继承、侵权责任,以及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