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日下瓜洲。平安火又流。月高高、挂古城楼。回首少年真可笑,无一事、又悲秋。天在海边头。天风有意不。结桂枝、袅袅余愁。不是银河无去路,先不去、后难游。
歧伯曰:“夫邪之客于形也,必先舍于皮毛,留而不去,入舍于孙脉,留而不去,入舍于络脉,留而不去,入舍于经脉,内连五脏,散于肠胃,阴阳俱感,五脏乃伤,此邪之从皮毛而入,极于五脏之次也。如此则治其经焉。凡刺之数,先视其经脉,切而从之,审其虚实而调之,不调者,经刺之。盛则泻之,虚则补之,不盛不虚以经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