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是这个道理全体浑沦一大本处,贯是这一理流出去,贯串乎万事万物之间。圣人之心,全体浑沦只是一理,这是一个大本处。从这大本中流出见于用,在君臣则为义,在父子则为仁,在兄弟则为友,在夫妇则为别,在朋友则为信。又分而言之,在父则为慈,在子则为孝,在君则为仁,在臣则为敬。又纤悉而言之,为视之明、听之聪、色之温、貌之恭,凡三千三百之仪,动容周旋之礼。又如乡党之条目,如见冕者与瞽者必以貌、如或仕或止、或久…
叶重如将青玉亚。花轻疑是红绡挂。颜色清新香脱洒。堪长价。牡丹怎得称王者。雨笔露笺匀彩画。日炉风炭薰兰麝。天与多情丝一把。谁厮惹。千条万缕萦心下。
不见隋河堤上柳,绿阴流水依依。龙舟东下疾于飞。千条万叶,浓翠染旌旗。记得当年春去也,锦帆不见西归。故抛轻絮点人衣。如将亡国恨,说与路人知。
暂凭樽酒送无憀,莫损愁眉与细腰。人世死前唯有别,春风争拟惜长条。含烟惹雾每依依,万绪千条拂落晖。为报行人休尽折,半留相送半迎归。
露井夭桃春未到,迟日犹寒柳开早。高枝低枝飞鹂黄,千条万条覆宫墙。几回离别折欲尽,一夜东风吹又长。毵毵拂人行不进,依依送君无远近。青春去住随柳条,却寄来人以为信。
松山云缭绕,萍路水分离。云去有归日,水分无合时。春芳役双眼,春色柔四支。杨柳织别愁,千条万条丝。
暂凭樽酒送无憀,莫损愁眉与细腰。人世死前惟有别,春风争拟惜长条。含烟惹雾每依依,万绪千条拂落晖。为报行人休尽折,半留相送半迎归。
松山云缭绕,萍路水分离。云去有归日,水分无合时。春芳役双眼,春色柔四支。杨柳织别愁,千条万条丝。行衣未束带,中肠已先结。不用看镜中,自知生白发。欲陈去留意,声向言前咽。愁结填心胸,茫茫若为说。荒郊烟莽苍,旷野风凄切。处处得相随,人那不如月。
圣贤所谓道学者,初非有至幽难穷之理,甚高难行之事也。亦不外乎人生日用之常耳。盖道原于天命之奥,而实行乎日用之间。在心而言,则其体有仁义礼智之性,其用有恻隐、羞恶、是非之情。在身而言,则其所具有耳目口鼻四支之用,其所与有君臣父子朋友夫妇兄弟之伦。在人事而言,则处而修身齐家,应事接物;出而莅官理国,牧民御众;微而起居言动,衣服饮食,大而礼乐刑政,财赋军师,凡千条万绪,莫不各有当然一定不易之则,皆天理…
道,犹路也。当初命此字是从路上起意。人所通行方谓之路,一人独行不得谓之路。道之大纲,只是日用间人伦事物所当行之理。众人所共由底方谓之道。大概须是就日用人事上说,方见得人所通行底意亲切。若推原来历,不是人事上刬然有个道理如此,其根原皆是从天来。故横渠谓“由太虚,有天之名;由气化,有道之名。”此便是推原来历。天即理也。古圣贤说天,多是就理上论。理无形状,以其自然而言,故谓之天。若就天之形体论,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