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省郎者,初降旨挥,但云:“除某部郎官。”盖以知州资序者,当为郎中,不及者为员外郎。及吏部拟告身细衔,则始直书之。其兼权者,初云:“权某部郎官”,洎入衔及文书,皆曰“权员外郎”,已是他部郎中,则曰“权郎中”。至绍兴末,冯方以馆职摄吏部,欲为异,则系衔曰:“兼权尚书吏部郎官”。予尝叩其说,冯曰:“所被省札只言‘权郎官’,故不敢耳”。予曰:“省札中岂有‘尚书’二字乎?”冯无以对,然讫不肯改。自后相承效之,至今告命及符牒所书,亦云“权郎官”,固已甚野,至于尚左、待右之名,遂入除目,皆小吏不谙熟故事,驯…
秦召春平侯,因留之。世钧为之谓文信侯曰:“春平侯者,赵王之所甚爱也,而郎中甚妒之,故相与谋曰:‘春平侯入秦,秦必留之。’故谋而入之秦。今君留之,是空绝赵,而郎中之计中也。故君不如遣春平侯而留平都侯。春平侯者言行于赵王,必厚割赵以事君,而赎平都侯。”文信侯曰:“善。”因与接意而遣之。…
建信君贵于赵。公子魏牟过赵,赵王迎之,顾反至坐,前有尺帛,且令工以为冠。工见客来也,因辟。赵王曰:“公子乃驱后车,幸以临寡人,愿闻所以为天下。”魏牟曰:“王能重王之国若此尺帛,则王之国大治矣。”赵王不说,形于颜色,曰:“先王不知寡人不肖,使奉社稷,岂敢轻国若此?”魏牟曰:“王无怒,请为王说之。”曰:“王有此尺帛,何不令前郎中以为冠?”王曰:“郎中不知为冠。”魏牟曰:“为冠而败之,奚亏于王之国?而王必待工而后乃使之。今为天下之工,或非也,社稷为虚戾,先王不血食,而王不以予工,乃与幼艾。且王之先帝,…
蛾眉曼脸倾城国,鸣环动佩新相识。银汉斜临白玉堂,芙蓉行障掩灯光。画舸双艚锦为缆,芙蓉花发莲叶暗。门前月色映横塘,感郎中夜渡潇湘。
星轺计日赴岷峨,云树连天阻笑歌。南入洞庭随雁去,西过巫峡听猿多。峥嵘洲上飞黄蝶,滟滪堆边起白波。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无奈别离何。
卜居赤甲迁居新,两见巫山楚水春。炙背可以献天子,美芹由来知野人。荆州郑薛寄书近,蜀客郗岑非我邻。笑接郎中评事饮,病从深酌道吾真。
蛾眉曼脸倾城国,鸣环动佩新相识。银汉斜临白玉堂,芙蓉行障掩灯光。画舸双艚锦为缆,芙蓉花发莲叶暗。门前月色映横塘,感郎中夜度潇湘。
童年未解读书时,诵得郎中数首诗。四海烟尘犹隔阔,十年魂梦每相随。虽披云雾逢迎疾,已恨趋风拜德迟。天下无人鉴诗句,不寻诗伯重寻谁。
三十年前老健儿,刚被郎中遣作诗。江南花柳从君咏,塞北烟尘我独知。
酒酣后,歌歇时。请君添一酌,听我吟四虽。年虽老,犹少于韦长史。命虽薄,犹胜于郑长水。眼虽病,犹明于徐郎中。家虽贫,犹富于郭庶子。省躬审分何侥幸,值酒逢歌且欢喜。忘荣知足委天和,亦应得尽生生理。
霜鬓莫欺今老矣,一杯莫笑便陶然。陈郎中处为高户,裴使君前作少年。顾我独狂多自哂,与君同病最相怜。月终斋满谁开素,须拟奇章置一筵。
郡守轻诗客,乡人薄钓翁。解怜徐处士,唯有李郎中。
圣代无为化,郎中似散仙。晚眠随客醉,夜坐学僧禅。酒用林花酿,茶将野水煎。人生知此味,独恨少因缘。
员外由来美,郎中望亦优。宁知粉署里,翻作土山头。
取水郎中何日了,破柴员外几时休。早知蜀地区娵与,悔不长安大比丘。
三斤绿茗赐贻恭,一种颁沾事不同。想料肠怀无答处,披毛戴角谢郎中。
段产谓新城君曰:“夫宵行者能无为奸,而不能令狗无吠己。今臣处郎中,能无议君于王,而不能令人毋议臣于君。愿君察之也。”…
郎中欧阳颖知歙州,富家有盗启其藏,捕久不获。颖曰:勿捕。独召富家二子,械付狱劾之,即伏。吏民初疑不胜楚掠而自诬,及取出所盗物,乃信。
陵州仁寿县有里胥洪氏,利邻人田,绐之曰:我为收若税,免若役。邻人喜刬其税,归之。逾二十年,且伪为劵,以茶染纸,类远年者,讼之于县。县令江某郎中取纸卷展开视之,曰:若远年纸,里当色白。今表里如一,伪也。讯之果服。
景仁知府郎中见示月词,特从险韵出奇丽,得拭目则已夜,不暇尽和。取最后两阕,试追元韵。地窄,但能小举袖,不容敷舒也每月冰轮转,常疑桂影摇。封姨特地借今宵。万水一规光景、湛寒瑶。圆处应无恨,君胡不自聊。谁家隐隐度晴箫。莫是素娥仙玉、会丛霄。
当未签订劳动合同,但是具备下列情形的,劳动关系成立:当事人双方的主体资格符合法律法规的规定,用人单位依法制定的各项劳动 规章制度适用于劳动者,劳动者受用人单位的劳动管理,从事用人单位安排的有报酬的劳动,劳动者提供的劳动是用人单位业务的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