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文章盖世,谢安情性风流。良辰美景在西楼。敢劝一卮芳酒。记得南宫高第,弟兄争占鳌头。金炉玉殿瑞烟浮。高占甲科第九。
韩愈文章盖世,谢安才貌风流。良辰开宴在西楼。敢劝一卮芳酒。记得南宫高第,弟兄都占鳌头。金炉玉殿瑞香浮。名在甲科第九。
琴酒曾将风月须,谢公名迹满江湖。不知贵拥旌旗后,犹暇怜诗爱酒无。东省南宫兴不孤,几因诗酒谬招呼。一从开署芙蓉幕,曾向风前记得无。遥闻桂水绕城隅,城上江山满画图。为问訾家洲畔月,清秋拟许醉狂无。日暮江边一小儒,空怜未有白髭须。马融已贵诸生老,犹自容窥绛帐无。一种吟诗号孔徒,沧江有客独疏愚。初筵尽辟知名士,许到风前月下无。望断南云日已晡,便应凭梦过重湖。不知自古登龙者,曾有因诗泥得无。早游门馆一樵夫,
宰我以三年之丧为久,夫子以食稻衣锦问之曰:“于女安乎?”曰:“安。”后人以是讥宰我,谓孔门高第乃如是。殊不知其由衷之言,不为诈隐,所以为孔门高第也。鲁悼公之丧,孟敬子曰:“食粥,天下之达礼也,吾三臣者之不能居公室也,四方莫不闻矣,勉而为瘠,毋乃使人疑夫不以情居瘠者乎哉!我则食食。”乐正子春之母死,五日而不食,曰:“吾悔之,自吾母而不得吾情,吾恶乎用吾情!”谓勉强过礼也。夫不情之恶,贤者所深戒,虽孟敬子之不臣,宁废礼食食,不肯不情而为瘠。盖先王之泽未远,故不肖者亦能及之。…
南宫适问羿、奡不得其死,禹、稷有天下,言力可贱而德可贵。其义已尽,无所可答,故夫子俟其出而叹其为君子,奖其尚德,至于再言之,圣人之意斯可见矣。然明道先生云:“以禹、稷比孔子,故不答。”范淳父以为禹、稷有天下,故夫子不敢答,弗敢当也。杨龟山云:“禹、稷之有天下,不止于躬稼而已,孔子未尽然其言,故不答。然而不正之者,不责备于其言,以沮其尚德之志也,与所谓‘雍之言然’则异矣。”予窃谓南宫之问,初无以禹、稷比孔子之意,不知二先生何为有是言?若龟山之语,浅之已甚!独谢显道云:“南宫适知以躬行为是,是以谓之…
高第后归道,乃居玉华宫。逍遥人间世,不异浮丘公。甘寝何秉羽,出门忽从戎。方将游昆仑,又欲小崆峒。进退既在我,归来长安中。焚香东海君,侍坐西山童。善行无辙迹,吾亦安能穷。但见神色闲,中心如虚空。期之比天老,真德辅帝鸿。
高第由佳句,诸生似者稀。长安带酒别,建业候潮归。稚子欢迎棹,邻人为扫扉。含情过旧浦,鸥鸟亦依依。
高秋灞浐路,游子多惨戚。君于此地行,独似寻春色。文章满人口,高第非苟得。要路在长安,归山却为客。□□□□□,狂歌罢叹息。我岂无故山,千里同外国。
得禄从高第,还乡见后生。田园休问主,词赋已垂名。扫壁前题出,开窗旧景清。遥知贤太守,致席日邀迎。
白头新作尉,县在故山中。高第能卑宦,前贤尚此风。芜湖春荡漾,梅雨昼溟濛。佐理人安后,篇章莫废功。
天地孕冲气,霜雪实嘉平。粹然经世材具,应为圣时生。妙处为仁受用。颠倒纵横无壅。一笑泮春冰。袖手无一语,四海已倾情。紫岩老,游戏事,悟诚明。当年夷夏高仰,玉振更金声。家有渊骞高第。可但闻诗闻礼。衣钵要相承。周扆绚馀彩,商鼎味新羹。
暖风迟日,正韶阳时节,淑景明媚。一霎雨打红桃,花落满地。□闺独坐帘高卷,困春容、懒临香砌。自从檀郎,金门献赋,不绝朱翠。闻上国、才有书回,应贤良明庭,已擢高第。拆破香笺,离恨却成新喜。早教宴罢琼林苑,愿归来、永同连理。这回良夜,从他桂枝,香惹鸳被。
对孙俊平律师来说,做一个侠行天下之人是儿时的梦想。除本职工作外,她每年还会办理多起法律援助案件,不计报酬,只为公益。从业10年来,多次被评为被评为“海淀律师事务所优秀律师”荣誉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