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气运黄帝受《河图》,始设灵台。羲和占日,常仪占月,车区占星气,伶伦造律吕,大挠作甲子,隶首造算数。容成总六术,以定气运。历纪少昊使玄鸟氏司分,伯赵氏司至,青鸟氏司起,丹鸟氏司闭,颛顼受之,以孟春建寅为元,始为历宗。尧使羲仲叔主春夏,和仲叔主秋冬,以闰月正四时,始为历纪。历元黄帝始为历元,起辛卯,高阳氏起乙卯。舜用戊午,夏用丙寅,殷用甲寅,周用丁巳,秦用乙卯。汉作太初历元以丁丑。夏、商、周以三统…
烹郦生韩信背约却说韩信人马离赵,北行过黄河,由大路进发,所过郡县,望风逃避,将近齐境,早有人报入临淄。齐王此日正与郦生饮酒高会,见人来报,大惊,急忙召田横等商议,横曰:“韩信大兵三十万,长驱而来,其势甚盛。若出战,必力彼所破,不若深沟高垒,相拒勿战,急差人求救于楚,待楚兵到,却出齐兵夹攻,信可破也。”齐王曰:“郦生何以处之?”田横曰:“且未可伤郦生,待汉兵到城下,着郦生再与韩信讲解,倘可回兵,亦…
背水阵韩信破赵大汉丁酉二年冬十月,韩信取代州,安抚百姓毕。次日,会汉王,遂分领精兵十万,前来击赵。先屯兵于井陉口外,与张耳等计议曰:“赵有谋士广武君、李左车,多奇计,我兵未可轻进。须差人探听,看赵王作何方计。倘我深入重地,而赵乃阻吾粮道,我兵决受围困,而进退两难之地,为兵家所甚忌也。”张耳曰:“陈馀虽善兵,而无通变之才,每以李左车为多诈;料左车虽有奇计,不能用也。”信曰:“不然,成败利钝,不可逆…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 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 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 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 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 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 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 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 大理矣…
余性耽孤寂,而不能自闲。卷轴笔砚,自束发至今,无数十日相离也。三十以前,讲考证之学,所坐之处,典籍环绕如獭祭;三十以后,以文章与天下相驰骤,抽黄对白,恒彻夜构思;五十以后,领修秘籍,复折而讲考证。今老矣,无复当年之意兴,惟时拈纸墨,追录旧闻,姑以消遣岁月而已。故已成滦陽消夏录等三书,复有此集。缅昔作者,如王仲任、应仲远,引经据古,博辨宏通;陶渊明、刘敬叔、刘义庆,简谈数言,自然妙远。诚不敢妄拟前…
说话当时石秀和卢俊义两个在城内走投没路,四下里人马合来,众做公的把挠钓套索一齐上,可怜寡不敌众,两个当下尽被捉了,解到梁中书面前,叫押过劫法场的贼来。石秀押在厅下,睁圆怪眼,高声大骂:「你这与奴才做奴才的奴才!我听著哥哥将令:早晚便引军来打城子,踏为平地,把你砍为三截!先教老爷来和你们说知!」石秀在厅前千奴才万奴才价骂。厅上众人都呆了。梁中书听了,沈吟半晌,叫取大枷来,且把二人枷了,监放死囚牢里,分付蔡福在意看管,休教有失。蔡福要结识梁山泊好汉,把两个做一处牢里关锁著,忙将好酒与他两个吃;因此……
诗曰: 阴阳虽有斡旋才,不得其平便作灾, 龙遇亢时多有悔,道当消处自成乖, 天平地正何年见?暴雨狂风终日来; 大抵天心人意顺,方能无盛亦无衰。 话说阴、阳二大王,将唐长老与猪一戒拿到洞中审问,因唐半偈出言不逊,一时恼了,叫众妖推出去杀。众妖听了,呐一声喊就来动手,有几个去捉唐长老,就有几个去拖猪一戒。猪一戒见来拖地去杀,着了急,便大叫道:“妖怪不得无礼!谁敢杀我?”阴大王听见问道:“你这厮已是几上之肉,怎么不敢杀你?”猪一戒道:“你晓得我师徒是几个?”阴大王道:“是四个。”猪一戒道:“你如今设……
凌振舍身轰郓县徐槐就计退头关却说宋江差人赍书回梁山,报知新泰失陷之信,并问近日吴用与徐槐相持情形何如。看官,徐槐破梁山头关,吴用力守二关,是上年三月间的事。到得本年八月,相持已一年有余,中间你攻我守,我攻你守,想已不止数十次了,断非一句二句说话交代得清楚的,须细细的数说与众位听。且说徐槐自闻知张叔夜大军移征方腊,这里梁山之事,竟独委于徐槐一人。徐槐大为踌躇,当时召集韦杨隐、李宗汤商议,当时议将梁…
历下 ○步月离第五 转终分:一十四万四千一百一十,秒六千六十六。 转终日:二十七日,余二千九百,秒六千六十六。 转中日:一十三日,余四千六十五,秒三千三十三。 朔差日:一,余五千一百四,秒三千九百三十四。 象策:七日,余二千一分,二十二秒半。 秒母:一万。 上弦:九十一度,三十一分,四十二秒。 望:一百八十二度,六十二分,八十四秒。 下弦:二百七十三度,九十四分,二十六秒。 月平行度:十三度,三十六分,八十七秒半。 分、秒母:一百。 七日:初数,四千六百四十八。末数,五百八十二。 十四日:初数……
还带曾消纵理纹,返金种得桂枝芬。 从来阴骘能回福,举念须知有鬼神。 这首诗引着两个古人阴骘的故事。第一句说:“还带曾消纵理纹。”乃唐朝晋公裴度之事。那裴度未遇时,一贫如洗,功名蹭蹬,就一风鉴,以决行藏。那相士说:“足下功名事,且不必问。更有句话,如不见怪,方敢直言。”斐度道:“小生因在迷途,故求指示,岂敢见怪!”相士道:“足下?蛇纵理纹入口,数年之间,必致饿死沟渠。”连相钱俱不肯受。裴度是个知命君子,也不在其意。 一日,偶至香山寺闲游。只见供卓上光华耀目,近前看时,乃是一围宝带。裴度检在手中,…